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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电视的声音照例被开到35。新闻联播的片头曲像一把钝锯,一下一下割着我的神经。父亲坐在他那张磨出包浆的藤椅里,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这样就能离屏幕里的国家大事更近一些。母亲在厨房里洗碗,水流声和瓷器碰撞声,是我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