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有枇杷树什么梗庭有枇杷树的解释(庭有枇杷树)

庭有枇杷树什么梗庭有枇杷树的解释(庭有枇杷树)

admin 2025-09-17 诗经起名 2 次浏览 0个评论

人与树之间的生命史诗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树长,人亡,物是人非,归有光将思念寄寓一颗枇杷树。我国自古便有在清明节种树的传统,古书《岁时百问》中有言:“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

古人在清明节植树,不仅出于清明期间阳光明媚、春雨飞洒使得树种的存活率更高,也是以种树的形式抚慰人们心中对逝者的悲痛思念,象征着来年的希望。

庭有枇杷树

种树

种树与种花种蔬菜不大一样,树木生长期会长,常言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花与蔬菜生长期短一些,就在一季,或者两季就能果,就会成熟,相对容易得到看到结局。

树木不一样,在人的面前,它成长的缓慢一些,如果要得到好材质的木头,时间会更长,相对人的寿命来讲,有些好材质的形成,一人一生的时间都可能不够,一代人的时间也可能不够,甚或需要几代人的共同见证。

人的一生之中,最大的快慰,莫过于目睹自己的希望实现,但是很多希望实现的时候,你并不可能亲历。像很多父母亲,在有生之年,看不到自己孩子的孩子,孩子的孙子一样,不可能永生长情的一直陪伴下去,这是自然规律。

即便如此,韶华易逝,人们还是愉悦的不知疲倦的种下希望,培育一些不可能看到结果的理想,是在为优其后,让身后更加安好,在这种传承之中,有文化,有品质有性格,有遗传基因,便记录了曾经存在过的记忆。

春满三月,南燕北回,门前郊外,都来种树,栽下一棵树,无论什么材质,无论什么品种,都带着希望,含着理想,用绿装扮着美好家园。

种下一棵树,未来便多了一份希望和理想!

一树梨花压海棠

有人说,“一树梨花压海棠”是苏东坡的诗句,并且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说这就是苏东坡对北宋词人张先八十多岁娶十八岁小妾的调侃诗。

但我翻遍苏东坡的诗集文汇,根本找不到这首诗的影子,倒是清初诗人刘廷玑有一年春天到淮北巡视部属时,见一叶姓民家“茅舍土阶,花木参差,径颇幽僻”,尤其发现该户人家“小园梨花最盛,纷纭如雪,其下海棠一株,红艳绝伦”时,脑海里立即蹦出一首老人纳妾的绝句:“二八佳人七九郎,萧萧白发伴红妆。扶鸠笑入鸳帏里,一树梨花压海棠。”这首诗收录于《在园杂志》卷一中,题目就叫《宿迁叶姓查声山联》,有名有姓,白纸黑字,千真万确。

但不管苏东坡有没有写过类似的诗,他调侃过张先晚年纳妾倒是事实。在《东坡集》中,明明白白地收录了一首《张子野年八十五尚闻买妾述古令作诗》:“锦里先生自笑狂,莫欺九尺鬓眉苍。诗人老去莺莺在,公子归来燕燕忙。柱下相君犹有齿,江南刺史已无肠。平生谬作安昌客,略遣彭宣到后堂。”不过人家张先也不在乎,也不生气,面对苏东坡的调侃还写了一首自嘲诗相酬和,其中有这样两句曲为辩解,深得子瞻激赏:“愁似鳏鱼知夜永,懒同蝴蝶为春忙。”

的确,梨花的白,海棠的红,激起无数文人骚客为之泼墨,清人袁枚七十岁时写的《不染须》一诗,其中的“开窗 只替海棠愁,一树梨花将汝压”,用的也是此典。不管怎样,“一树梨花压海棠”成了后人对老夫少妻,“老牛吃嫩草”的委婉说法,倒是事实。尽管如此,海棠依然没有像桃花一样,成为女人轻浮的象征,真是幸运。这也是人们爱海棠、喜欢海棠的原因之一吧。

海棠作为春花秋卉,要比桃花美丽得多,鲜艳得多,那么早就被文人与梨花捆绑一起,能出污泥而不染,实属难得,实属罕见。所以在曹雪芹笔下,常把海棠与芭蕉相伴,“怡红快绿”之境尽显海棠的闺阁风度,让这个官宦之家的“官二代”们成立的诗社也有了“海棠社”之名,更显得海棠的高贵了。

我老家院里有一株春海棠,也就是专业人士说的木海棠,花开非常鲜艳,前年好友送我一盆草本海棠时,我才知道天下还有秋海棠。其实,我们读的很多书中,包括《红楼梦》在内都提到了秋海棠,只是我们没有注意罢了。听说过去就曾经有人把中国地图比喻成秋海棠叶子,为此还演过轰动南北的话剧《秋海棠》,可惜我没有看到过,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印象。

我见过的都是红色或者是嫩红色的海棠花。但据《花镜》中说,海棠除了红色,还有其变种黄白二色,可惜我没有见过。记忆中《红楼梦》里贾芸曾经弄到两盆“白色海棠”孝敬宝玉,这说明曹雪芹是见过白色海棠的。古代文人笔下的海棠的确不少,龚定庵《西郊落花歌》里就有歌颂海棠的。我曾经在北京虎坊桥晋阳饭庄见过二三百年前的老海棠,那里是纪晓岚的阅微草堂旧址,两三层楼高的海棠树让我一饱眼福,实在幸运。

当然,不仅仅北京人喜欢种植海棠,全国各地都有海棠的种植,据说四川就是海棠的老家,宋人沈立的《海棠百咏》第一首就这样写道:“岷蜀地千里,海棠花独艳。万株佳丽国,二月艳阳天。”所谓“二月艳阳天”,说的肯定是春海棠。不过在四川,木本海棠春天开过花后,有时秋天也要开放。我就曾在成都的杜甫草堂,见过十月中旬的海棠花,虽然没有春花繁茂,但也花满枝头,十分可观。

四川的海棠多,还一年两季开放,加之又是海棠的产地,所以到过四川的文人,多有诗词吟诵。正是因为此,杜甫没有写过海棠诗,于是引起好事者的猜测,宋人王禹偁在自己的《诗话》里就曾经瞎琢磨,说杜甫的母亲名叫海棠,所以,杜甫不写海棠。这种无稽之谈根本不值得一驳,但李笠翁等一些严肃的文人,还是忍不住予以驳斥了:“然恐子美即善吟,亦不能物物咏到。一诗偶遗即使后人议及父母,甚矣,才子之难为也。”

海棠引起文人争论不休的另一个话题,就是她有没有香味。很多文人将鲥鱼多刺、金桔味酸、莼菜性寒、曾巩不能诗以及海棠无香,称为五大憾事,为此也有不少人予以驳斥,李笠翁就是这方面的杰出代表,他拿郑谷《咏海棠》诗为证:“朝醉暮吟看不足,羡他蝴蝶宿深枝。”没有香气,怎能招来蜂蝶,“有香无香,当以蝶之去留为证”。真是难为李笠翁了,看样子,李笠翁才是真正的海棠爱好者。

遇到一棵树

如果你相信“不期而遇”,你是否还愿接着相信“一见钟情”?

那日,就那么不经心的抬头一瞥——

我确信我先看到了一种花,粉红色的、似细羽毛状的一种花,远远望去,还以为是成串儿、成对儿的粉色蝴蝶在迎风飘舞呢!咦?之前的确没见过呀!这是啥花?

它的叶子似槐但狭长,它的主干挺拔,枝条伸得很远,展露出一种飒爽的风度。立于树下,直觉气定神闲,暑热和疲困顿时消遁于无影无踪。

年少时,因为单纯,“一路上的好风景没仔细琢磨”,知名的未知的,倏忽间便擦肩而过;而今步入中年,我决定不再放过遇见的每一道风景,收录笔端或雪藏心中。

我抽空对此树“百度”了许久,发现这种树竟“来源”于一个凄美的传说——

远古虞舜南巡苍梧而死,其妃娥皇、女英遍寻湘江未见,终日恸哭,泪尽滴血洒斑竹,血尽而亡遂为神,二妃之精灵与虞舜之精灵合二为一,变成此树。

最为神奇的是,此树树叶昼开夜合。

树名“合欢”,亦名凤凰木。

邂逅一棵唐代的树

树就在桂花村通村水泥路一处爬坡拐弯处的坎上。树干粗大笔挺,树梢耸入云端,亭亭玉立,青苍巍然。走近细瞅,树约四人围抱,树皮粗糙,暗深灰色,上有深深的纵裂,呈薄片状剥落,树叶条状,小而扁平。在树干约摸一人高处,挂着当地政府定制的黄色铜板的名木古树的保护牌子,一阅赫然晓知,树曰铁坚杉,树龄已一千二百年了。

一棵盘根错节的铁坚杉,早在一千二百年前就长在这里了,长成了一棵神树。我心头默想,这棵铁坚杉暴芽初生时,应是大唐时代。唐代大气广阔,唐人欢爱圆硕,连仕女乡姑都以丰乳肥身为美,难怪自唐代走来的这棵大树如此伟岸,如此坚实,它隐喻了大唐的风范,秉承了唐女的容颜。

站在古树下,望着大面坡的稻田,我在沉思,我在遐想。和这株古树一样,在遥远的昨天,在某一个清晨或者午后,一个人或者一家人,拖着疲倦迁徙的脚步,不声不响地走进了这面山坡,再悄悄地落下脚,将那须根,不屈不挠地扎进薄薄的土层。绊住他们脚步的,或许是山上的沃土,或许是沟边的溪水,或许是艳羡的一朵花,也或许就是这棵已经成形了的铁坚杉。他们在处女地里开掘,挖出第一锄土,再挖出第二锄土,他们开掘于这崇山峻岭,开掘于这莽莽丛林。他们将一块块的火山石搬走,他们将一截截的杂棘树根创除,他们将周边的腐殖土一袋袋地掮入田中,他们将一道道的梯坎砌就夯实。他们修起一块又一块梯田,孕育下一阶又一阶新的生命,静静诞生,默默生长,正如掘造它们的主人和不远处的铁坚杉。

古树周边散布着五、六户农家。在一户农舍院外的藕田边上,我们碰上了一位老者。一个人活到七、八十岁的年纪,那岁月刻下的印迹,那风霜磨砺过的身板,往那儿一伫,也像岩石上屹出的一棵老树。老人正在藕田埂上拔草,怕草疯长荒了田边的藕荷。铺着荷叶的水面上,一株株粉嫩的荷花嫣然盛开,引得一些蜻蜓在藕田里盘旋飞舞。

老人洗净手邀我们进屋喝茶。老人的院落洁净清爽,儿女们在外工作,家里只有老两口守着一院老房。客厅正门墙上一方红纸黑字竖写着“肇自京兆堂上历代始太高曾祖考妣之位”,两侧书着一则对联“不欠债不缺粮自然富贵,晴种田雨读书何等安闲”。神龛两侧的对联引起了一群访客的喜好,攀问之间,得知老人姓杜,和唐代诗人杜甫同出京兆堂一脉,杜氏祖先为避长江水患清乾隆年间由湖北监利迁徙至此,在岚河边繁衍生息已两百多年,周边几个村的杜氏后裔已有几千人了。坡上有些梯田便出生于杜氏先祖之手。我问有甚么老物证吗?长者说有老家谱,在他一位家兄家收藏着的,平时很少拿出来,秘不示人!我们得知对联出自长者之手,都发自钦佩赞叹之声,长者却自谦道:“笔力不逮,笔力不逮,见笑了。”

铁坚杉生自唐代,铁坚杉和杜甫同龄,他们都做到了千古流名。唐代杜甫一脉的后裔,在千年后又居住在唐代走来的古树身旁,这是一份蒙冥之意吗?

人间杜姓本一家。他乡偶遇到本家人,自然话就随意得多,我问起附近还有铁坚杉同时代的伴吗?本家长者说周边几百年的树有不少,但上千年的树却少得很,桂花村只有这一棵。长者继续说道,甭看铁坚杉岁数大了,但它身健体康,五脏六腑都好着的,它那个架势还会再活几千年的,还会保佑庇护这一方山水一方人的。我接过话头说,祝大杉树万寿无疆!

两棵槐树

两棵槐树,一棵是国槐,一棵是刺槐。

国槐长在记忆中,而且是10岁之前的记忆中,在故居庭院的西南角,靠墙而建的猪圈的内墙一侧。没问过爷爷、也没问过父亲这棵国槐已经浓荫绿叶了多少年。只是,从我记事起,它就一直茂盛着。硕大的树冠,为快乐的老猪提供荫凉,也为幼年的我生产许多快乐,同时让大半个庭院受益无穷。时不时地,喜鹊、斑鸠、白头翁等等的鸟儿们在枝桠间嬉戏翻飞,自由自在地鸣叫;夏日的鸣蝉则总是那么不知疲倦、急吼吼地嚷嚷。

在槐树的绿荫下,我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再大一些则在猪圈墙外和泥巴玩儿土:曾在土堆上打井;也曾抟土成碗状,倒扣猛摔,听那一声爆响;也曾用旧物换购来的陶模印出朵朵莲花或栩栩如生的猿猴。在那粮菜匮乏的日子里,奶奶将槐实用冷水浸泡后煮食,尽管味道不甚佳,尽管食后肚肠沉重,但味道和感觉仍让我迄今回味。后来,因了家贫,父亲将槐树卖给了做家具什物的商人,刨树的那天,我看着他们将一盘大绳甩过树杈,我看着他们一镐镐刨空树根周围的泥土,我看着他们合力将我幼小记忆中的参天耸立的巨人拽倒在院中,我看着父亲在树商走后刨出那我小腿般粗细的气根,我还看着父亲将那树坑填平。从此,我的生活中就再没了那一方浓荫。在那一刻,高大的国槐深深植根在了我的记忆中。

刺槐,现在还在我故居的庭院中,到现在也有了“而立”的年纪。栽种这棵刺槐是改革之后的1984年,当时的村头地畔有一些零散地块,属于沟帮场地之类,没有什么肥力,村里为了鼓励群众耕种或栽种,就以抬价的方式允诺了20年使用权,当时一向因循的爷爷一反常态承包了不足三分的沟畔,尽管贫瘠得很,但聊胜于无。在做了几年打麦场之后,由于碎石遍布,于是爷爷和父亲将几十棵刺槐栽植其中,由于多买了几棵树苗,于是在故居的庭院中也种了三棵,一颗位于院门,一棵位于猪窝外侧,另一棵则位于原来国槐南侧位置。

每到槐花放槐香芳的季节,三棵槐树的槐花一股脑儿的开放,院子里到处弥漫了沁人心脾的槐香,月圆的夜晚,清风微送,这可人的香味儿和着皎洁的月光扑在脸上,洒在身上,荡涤了一切烦嚣,将尘世中的我飘送进了仙境。望着月光,品着槐香,竟觉“梦中依稀身是客”。后来,院门口和猪窝外侧的两颗刺槐因了这样那样的原因先后被刨掉,唯有庭院西南角的这一棵,由于我极度阻拦,所以几次动议之后依然留着。

在去年的旧居翻建过程中,有人以风水之说劝我砍掉刺槐,也有人以碍事之说建议我刨去这唯一的绿树,而我,却是八风不动,坚持己见地留下这个给我温馨的老友,因为它身上承载了我太多的记忆,有着太多的美好关联。新居落成后,院子也用水泥浇筑,为这唯一的刺槐,我用红砖在根部垒了一方天地,因了浇水除虫等等地殷勤照看,今春及夏,刺槐长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茁壮,槐花也比往年放得更熙攘烂漫,并且少见得结了许多荚果,虽不似槐实可以果腹,但看起来一串串的,很是喜人。

仲春时节,看着刺槐有些孤单,我从朋友处移栽了两棵麻核桃与之相伴,每次回故居小憩,两棵小树在刺槐的荫中随风招摇,相处融洽得很。在槐花绽放的季节,这两棵幼树也颇受了槐香槐芳的洗礼,彼时,它们是否陶醉过并且乐在其中?我,不得而知!

两颗槐树,一棵国槐,一棵刺槐,都在我的心中。

枯树不哭

那是一棵枯树。

自从我记事起,它就一直矗立在那棵婀娜多姿与小巧玲珑的红叶树以及那棵枝叶繁茂、高耸云天的槐树之间,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它没有茂密的叶片,没有漂亮的虬 枝,它的枝桠支支棱棱,显得鲁莽而呆板;树枝的颜色是干巴巴的浅棕色还泛着苍白,像那干裂的油漆;它的枝头光秃秃而冷清,别说一片宽大的叶子了,就连一棵小小的芽儿也没有,连鸟儿都不到此光顾。它如同被剥去了外衣,让人联想起那些赤裸着上身骨瘦如柴的乞讨者。

它这样一幅落败的样子好像已经很久了,但我一直好奇,在如此枯败的情况下,它是怎样才能做到没有倒下,就这样顽强地挺立了几个月,甚至几年……

我走到树下,从下向上凝视它,突然,我恍然大悟,它的枝桠是如此毫不犹豫地冲向天空,那是一种对生命的渴望,对美好生活的期盼。它想要等到自己枝繁叶茂的那一天!正是这种期望和活下去的信念,使它在狂风暴雨中、没有叶子庇护的日子里挺了过来。它在以挺拔的姿态告诉我它从没有想过放弃,那开裂的树皮此时正彰显着它全身那紧绷的力量。用手轻抚,仿佛还可以感受到它苍白的树皮下正剧烈跳动的脉搏,绿色的充满生机的浆液正快速地从根部涌向枝头,催促着自己向上发展。

正如雪莱所说的:“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坚持不懈,不畏困难”这是一棵树都明白的道理,更何况我们人呢?进入初三,面临中考,学习 之路愈加艰辛,一周多次考试,难免会有失败。难道就让这些小挫折成为我们实现理想之路上的绊脚石吗?我们应该向枯树一样,敢于迎难而上,与困难做斗争,既不屈服也不急于求成,缓缓地积蓄能量,相信终有一天会满树枝桠,繁花似锦。

依旧仰望这棵枯树,我对它肃然起敬。此时,站在我面前的仿佛是一位意志坚定的奋斗者,他从不向命运低头,从不向命运哭泣,我坚信他一定会有枝繁叶茂的那一天!

枯树,永远不哭!

人生如树

每逢植树节的时候,就会见到刚刚种下的稚嫩的幼树;每当旅游的时候,偶尔会看到绿树成荫的一片树林;每每到乡间漫步的时候,还会看到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每当回老家的时候,我更会看到那棵500多年树龄的老槐树。每当这时,我都会心生感慨:人生如树啊!幼年、少年的时候如同那幼苗,青年的时候就像已成材的大树,壮年的时候好似那枝繁叶茂的壮树,老年的时候宛若那沧桑的老树,人的年轮一年年,树的年轮一圈圈,都是多么的相似,常常令人深思默想。

人生成长如树。儿时经常听老师讲:“你们现在就像窗外的一棵棵小树,从小就要精心培育着,不让它弯曲,见它有点弯曲了,就赶快帮它扶直,这样,直到长成参天大树,也是直立的,否则,树小的时候弯曲了,不管不问,等树长大了就扶不直了,就会弯曲到老。”老师们生动形象的比喻,使我始终牢记心怀,也常常回味、深思,人生成长真像树一样,幼小的时候,有不良习惯、毛病若不及时纠正,就会潜滋暗长,渐渐就会形成坏习惯,再改就难了,许多人年轻时有点小毛病不注意,自认为一点小毛病算什么,无所谓,今天无所谓,明天无所谓,结果,天长日久,小毛病变成了大毛病,积习不改,酿成大祸,最后走上了犯罪的道路,从而遗憾终生。有的人小的时候,也存在这样那样的毛病和缺点,家长和老师及时给指出来,自己马上认识到了这些缺点和错误,并认识到所造成的后果,在人生途程中不断反省自己,成就自我,最终成为国家和社会的有用之材。

人生轨迹如树。人这一生从幼年、少年、青年、壮年到老年一路走来,走出了不同的轨迹。人生幼年、少年的时候,就如同小树,需要浇灌、培育。譬如:人刚生下来呱呱落地,需要母亲的哺育,姗姗学步,需要父母的搀扶;哑哑学语,需要父母的教育。上学读书,需要父母的供给、忧虑......。小树也是这样,需要精心呵护着,梳理着,浇灌着,在和风细雨中摇曳妩媚。人生青年的时候就像初长成的大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青春勃发,热血沸腾。树也是这样,在阳光雨露中挺拔生长,直指蓝天。人生壮年的时候就像壮树,逐步走向成熟,创造了丰硕的成果,达到了事业的巅峰阶段,树也是这样,枝繁叶茂,叶子由绿转黄,枝头硕果累累,处处飘逸芬芳。人生老年的时候就像老树,经历了一生的拼搏,经历了世事的艰难,人生经验是丰富的,收获颇多,只不过脸上刻下了岁月的瘢痕,显得满目沧桑。老树也是这样,从幼树一步步成长起来,收获了多少果实,到了老年,不免有被岁月洗尽铅华之感,留下了岁月刻下的瘢痕,显出老态龙钟的样子,这就是人生如树的轨迹。

人生风格如树。我们每个人的风格都像树一样,有的人像松树一样,就像陈毅元帅赞美的那样:“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有的人像白杨树,那就是著名作家茅盾在《白杨礼赞》中赞美的北方的农民,升华为“我们民族解放斗争中所不可缺的朴质,坚强,力争上进的精神”有的人像梅花树,傲立风雪、迎雪吐艳、自强不息......。有多少人就会有多少种如同人的风格与品质的树,许多文人圣哲把树作为人的象征或某种精神的象征,就是“人生如树”的最好诠释。

人生归宿如树。不是有人说:“树高百丈,叶落归根”吗?大凡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思念故土,思念家乡的亲人,有些远方游子,年轻时远离家乡,到了人生暮年,思念故乡心切,就会携带家眷搬迁到故乡直到终生,有的人已在外地扎根,也会抽时间回老家常住,人在外,心在思念故土啊!树也是这样,枝枝叶叶都不忘根的培育,到了落叶的时候,化为泥土、肥料,滋养着根,这就是“叶落归根”的规律,也是叶对根的回报,人生归宿与树是多么地相似。

人生如树,树如人生。我们当把握好人生如树的规律,走好人生的每一步。幼年、少年的时候,就要像树一样健康、直立地成长;青年的时候,就要像树一样青春勃发,刚劲挺拔;中年的时候就要像树一样成熟稳健,硕果累累;老年的时候就要像树一样“叶落归根”,完美人生。

与柳为邻

我心中的春天,以柳树返青为标志。只有那如铁丝般的柳枝突然变得柔软,在春风里惬意地摇曳,然后一个个绿色的芽孢蹦出来,吸收阳光雨露很快就绽放出让人温暖的新叶,我才觉得迎来了真正的春天。

因此,与柳为邻便是春天最好的生活状态。我对生活要求并不高,只要在目力所及范围内有株柳树就行,不管是经历多年风雨的老柳,还是去年才生的新柳。有了柳树的身影,我就会踏实,如果看不到柳树,心中会惴惴不安,好像在牵挂着最亲密的人。小时候,老家周围有着大大小小的柳树,那些柳树有高有矮,有粗有细,有直有弯,调皮的我们不知道珍惜,而是喜欢像猴子一样爬上树,折下那些嫩绿的柳枝,做成花环戴在头上。那时竟然还会和小伙伴们比赛,看谁折的柳条多些,谁做的花环更好看。现在想来,那的确是很残忍的事,心中常怀对柳树的愧疚感。

而柳树,似乎并不知晓或者早已忘却这些往事,仍然在每年及时地向我发出春天来临的信号。好在我长大之后再也没有伤害过柳树,而是从内心到行动上都在呵护它,让它觉得我是一个安全而热心的邻居,是一个合格的可以诉说心事的人。我会经常对柳树倾吐心事,有时隔着厚厚的玻璃窗,我相信柳树也能听到,也能理解,也能用枝条的拂动来安慰我。同样,我也能听懂柳树的心事,有关季节,有关天气,有关脚下的大地,有关城市与乡村。很多时候,我似乎能够懂得柳枝摇摆的频率,似乎能够知晓其隐含的肢体语言,我本是个笨笨的人,看不懂人类的舞蹈,却对柳树的舞姿着迷。

没有柳树的地方,心中也不用怅然若失,可以找一段还未干枯的柳枝,插到地上,过几天就能看到柳枝成活了,慢慢长出新的叶芽。柳树是我见过的生命力最强大的树木,即使去掉枝叶的树干,横放在地上多时,仍能吸收水分和养料,长出许多新的枝叶,这种顽强的生命力,着实让人佩服羡慕。记得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这话并不适用于柳树,挪动的柳树最多有些伤筋动骨,有些水土不服,但很快就能治愈创伤,重新焕发生命的力量。

在我心里,柳树始终是一种长者形象。无风时,它在静静思考,风起时,像老人拈着长长的胡须微笑。在风和日丽的春天,我最喜欢对着河边柳树,看枝条轻轻拂动,似乎在讲故事,讲天与地的故事,讲神仙与妖怪的传奇。很多时候,我听得醉了,仿佛也变成一棵柳树,如果真能那样的话,我乐意。

与柳为邻,是一件人生乐事。可以在绝大多数时间里忽略这个邻居,然后在需要的时候想起它。例如躲雨,例如遮荫,例如早春里的一片绿意,例如燕子飞临的背景,这时会发觉,柳树真是挺不错的邻居。

树,根发于泥土之中,生枝于天地之间,不断地向着天空发展,一年四季,冬去春来,或许几代王朝早已不在,但是当年的老树仍新发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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