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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稿真的太难了，还得查好多资料，搬砖养家不容易，大家看文支持下，有啥建议评论区随便说说。好啦，下面正式开文！

文|张润晨

编辑|t

佛教故事里各种神话人物频繁飘荡，真正让人一下子印象深刻的大多不是观音、地藏、弥勒，反倒是那个总在暗处使坏的波旬。波旬，魔王，似乎是那种你一提起修行路上的阻碍，马上就能扣到他头上的角色，但真要说他只是邪恶本体，也太单薄，事情其实没这么简单！

波旬这个名字刚在印度古老文本里冒头时，他地位还可以，说是“梵天”体系里一员大将，或者某种天神，说神性有神性，说能力有能力，和“邪”这个标签关系不大。后边佛教传开了，故事翻篇，他突然角色就下滑成了魔王，跨度跟现代偶像塌房差不多，有点让人哭笑不得。这种变化，其实某种程度也挺普遍，别的宗教神明也会因教义发展被塑造出不同面孔，只不过波旬显得更极致点。

最早人们没觉得波旬会坏。查查《阿含经》《大智度论》，他还挺安生的，但一个宗教要发展，就得找点外部“对手”，波旬慢慢被赋予庄重的反派属性。不是说他暴力干预众生日常，也不会直接掀桌打架，他玩得是“心理战”：勾动人心里头的各种蠢蠢欲动。

这倒是真的，他懂怎么用贪婪、恐惧操纵人的心态，怎么让人远离修行。佛经里说他散布各种错觉，让你觉得烦恼、渴望那些虚幻的东西；你当然不会立刻堕落成大恶人，可是坐下来念佛时脑子里全是琐碎事，控制不住焦虑，这难道不是波旬在暗处搬小板凳旁观吗？攻击力完全来自人心。

所以说波旬表现出来的根本不是单向度的“恶”，其实代表的是人性那部分挣脱不开的杂质——欲望、执著、恐惧。他不至于像电影里那样直接现身干涉，更多是“引线”，把内心的火引爆。那这到底是外部魔，还是内在魔？没准根本分不清，对佛教来说，修行不用刀枪棍棒，都是心里的事。

上次看到一则数据，说现代社会中国内卷率高居亚洲前列（2024年人民网公布），焦虑指数常年不下。大家拼命挣钱、卷房子车子，心安了吗？没安。社会变了，波旬脸没变，可能只是换了个马甲潜伏在手机、KPI报告和房价里，搞得你没空静下来。不过有个朋友，她在生病住院期间突然顿悟，反倒觉得以前追高的东西都不重要，说那一刻精神轻盈得像脱离了自我一般，这是不是就是波旬没能得逞的活例？

换个视角，波旬欲望膨胀的转变不也像某些人吗？最初守规矩，是神；后来权力欲膨胀要夺佛陀真经，成了反派；做事方式越来越隐蔽，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现代社会里，某些资本掌控者表面仁义道德，实则操纵舆论、制造焦虑，本质如出一辙——不过，现实毕竟比故事还虚幻，有人试图与这些“软性”诱导抗衡，有的人投降了，谁能说得清呢？！

反观佛陀，他的逻辑似乎比现代心理专家还明了：“世间不是和波旬拼刀拼枪，而是渡人自渡”。只不过，波旬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分神，佛陀就一句话让你清醒。修行人面对波旬，基本不会真正被打败，只要那口气不松，还是能咬牙顶住。然而大多数人哪有那么强的心性，偶尔糊涂，也难免的。

实际操作层面上，遇见诱惑、焦虑的时候你大可以来点佛经里常用的“念自性”，但谁又能完全免疫？用权威数据说，人均年心理门诊治疗数2023年已突破1000万（国家卫健委数据）。这数字背后，说穿了就是现实版波旬在发威，而“渡人”理念当然显得有些理想化。可要说放下欲望就能彻底解脱，好像又有点扯，毕竟，大部分人还得吃喝拉撒，柴米油盐哪能断了？！

波旬和佛陀的对立还是有点意思的，一明一暗，一正一侧。只不过波旬从不直接破坏，他总在细微之处滲透，比起魔王，他可能更像个有耐心的“心理导师”，挑唆着每个人的弱点。这两年抖音上经常有心理博主拿波旬讲述现代压力源，反响还行。倒也不见得波旬有多坏，或许，他只是为“修行”制造难度，不然谁都一帆风顺，也挺没意思。

波旬的角色没法简单理解为恶。他让修行者受挫，反而生出判别真假力量的机会。有位年轻创业者坦言，每次公司的危机都让他软弱迷茫，选择最容易的放弃时，好像波旬就在耳边说“够了，别折腾了”。不过坚持下来后，他又觉得人生从未如此真切。这算什么？波旬是敌人，还是老师？也许，根本没人说得清。

如果说佛教里“恶”是精神领域的障碍，那现代城市生活高强度的焦虑、执著，是不是就是翻版的波旬？多数人都喜欢用“外部因素”甩锅，实际上，把全部问题都推波旬身上也敷衍。可有谁，真愿意把贪嗔痴全剖开给外人看？波旬的难搞，在于他根本不和你正面对抗，搞清他的位置就够难了！

佛教文献里，很少用直接方法描述波旬，他总躲在考验的背后折磨人，教义一转，对抗外部世界没用，最终还是自我化解才行。在知乎、沪江佛学等2024年实时讨论版块上，相关话题浏览量已破千万——显然，这一套有共鸣。切入实用层面，很多心理咨询师直接用“魔考理论”做压力疏导，实操案例一堆，不管灵不灵，体系倒是搭得挺顺溜！

当然，现实不是佛教的修持闭关。多数人没有时间认真正念冥想，不少人被压力击垮，想出来又出不来。人心本就是软弱的，有人嘴上讲觉悟，背地照样焦虑奔波，波旬不只是佛教专利，大家都有。

再说现在大家说的“觉悟”，跟佛经里的概念其实挺远，更多是情绪调节、生活体验。你说这种精神挣扎，波旬有义务帮你成长？好像又没有。换个意思，波旬做坏事，是不是也在帮人？挺矛盾的。

总的看下来，波旬就像一面照妖镜。很多人讨伐他，否认他意义，但如果没有他，修行路会不会太无聊？有一说一，他让世界更有味道。不管你服不服气，他都在那里守着，看你能扛到哪一步。

这期内容就到这，感谢解锁阅读——辛苦码字五秒广告时间结束，全文免费开放，大伙要是还想了解更多，记得支持一波，让我养家不至于饿肚子，来日再续波旬新故事。

参考资料：

1. 波旬：印度佛教中所说之魔王，又称魔罗，趣历史网，2018-12-11

2. 国家卫健委2023年中国心理健康状况报告

3. 人民网2024年中国社会内部压力调查数据

4. 知乎、沪江佛学2024年波旬话题舆情数据